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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该死的素养

作者:月落沙华 返回目录

祁星晨良好的素养不允许他骂人,于是他只是委婉地表达了内心的不快,“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还有这吊瓶已经空了有几分钟了,要不是我及时关了开关,现在吊瓶里装的就是我的血”。


护士长的服务态度非常好,听完后面不改色,只是那和煦的笑容上多了几分歉意,迅速帮祁星晨换好点滴,又诚恳地一番道歉。


毫无疑问,出病房后,方媛被秒变黑脸的护士长骂了一顿,而方媛把她被护士长骂这事归咎于云梦。


她这颗恋爱脑的思维着实令人费解,因为她去电脑查看了祁星晨的住院记录发现昨天上午他就住院了,而云梦并没有告诉她,不然她今天就不会一时间只顾打招呼而忘记换点滴。


(ps:方媛见习需要抄写病历,所以云梦告诉方媛她的工号以便她可以打开电脑抄写病历,方媛是不知道祁星晨的名字的,不过电脑上有标VIP病房)


她进一步推理,云梦不告诉她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嫉妒,她想云梦应该是发现了祁星晨对她有意思。


她这一结论的得来源于祁星晨之前主动帮她拿薯片和抢着帮她付钱,还有上星期在值班室,她在旁边喋喋不休,而祁星晨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或是让她闭嘴。(嗯,祁星晨没错,打电话的不是他,是只鬼啰)


方媛想起她来医院的第一天,云梦和她说学习期间免不了被骂,但云梦懒得骂她,所以一直没有骂过她。


而现在她嫉妒她,可又懒,就只能找别人来骂她。


云梦猜测她见到他肯定会打招呼,故意把人安排到VIP病房里,知道她看不了手术,只能待在办公室,那么就会闲得无聊,帮护士忙,于是一环接一环,她就被护士长骂了。


心机真深沉!亏她还以为她第一次见习就遇到了个这么好的老师!她是心思单纯,但不代表可以让别人白白这么耍着玩!


既然云梦这么对她,那就不能怪她继续去和祁星晨建立暧昧关系了。


云梦从手术室里出来,护士长找她,狠狠批了她一顿,说她没有带好自己的学生,病人都打电话投诉了......


作为一名资质尚浅的小医生,云梦可不敢顶嘴,只能洗耳恭听,点头哈腰,即使她很想说VIP病房的人是她家的,不会有什么纠纷发生。


护士长虽还有很多话要说,但知分寸,现在是工作时间,训个十来分钟的也就放人了。


云梦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命运的安排,某人可真是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呐!


她在想着该怎么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喜欢一个人没错,只是吧,没有结果的喜欢是很伤人心的。


她不好直接揭穿人家小姑娘的心思,还是以她爱慕之人的伴侣身份去揭穿,这......只会让人处于尴尬的境地。


她左思右想,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好的法子,苦恼啊,最后只好祈求老天能给她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机会。


而老天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真应了她的请求,给了她一个契机。


云梦很贪心,还想祈求工资可以更高些,没有几百万,几万也是可以的,可老天却不再理会她,这事也只能作罢。


方媛光顾着缠着祁星晨,云梦好多时候都见不到她人,一去VIP病房准能见到。


祁星晨被烦到电话都不想打,晚上憋屈地和云梦说这事时,云梦说这还不是他的脸惹的祸,可长成这样也不是他想的呀。


.......


离方媛见习结束只剩一天半,星期天近中午时云梦通知方媛:“小方,今天下午你就换到其他科室去吧,我已经帮你去医务科说过了,下午直接去医务科,他们会给你安排新的科室的”。


云梦想了想,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你看不了手术,这段时间可以学的你基本也学了的,继续呆在这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去其他科室学更多的东西”。


方媛幽幽地说:“你是怕我抢走他吧?”


云梦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这么想我的?”。


方媛瞪着她说:“你不就是这样的吗?”


云梦只觉方媛不可理喻,原来她在别人眼里早就是个妒妇了,那还纠结什么,“哦,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下午自己去医务科换科室,现在你该回去了”。


“哼,别以为你这么做,他就还会喜欢你”,方媛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云梦摇了摇头,她是不是应该多看些有关心理学或者有关大脑思维的书?她实在无法理解这小姑娘的脑回路,莫非是人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她本以为方媛离开医院了,可当她来到祁星晨在的病房时,听到房里传来一声怒吼。


“你脑子有病吧,现在滚,出,去”,祁星晨终于不顾他那该死的素养了。


然后方媛哭着跑出病房,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出去时见到云梦还瞪了她一眼,说:“都是你的错”。


云梦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可不知道怎么心里有种畅快无比的感觉。


以后她再也不要带女学生了,不然某人的魅力又要给她增添麻烦。


云梦走进病房,见到的就是气呼呼的猩猩脸,那胸脯因为生气而起伏着。


她走到他身旁,戳了戳他的脸蛋,说:“刚刚你骂人了?”。


祁星晨摇了摇头,那不算骂人吧。


云梦叹了口气,“好吧”。


.......


方媛这事总算是告了一段落,这场无理取闹的戏本就只是她一人自导自演,当事人并不想理会她。


这天,云梦给祁星晨换药,换完后,轻轻一拍,‘啪’的一声,说:“换好了”。


祁星晨对于她这换完药就拍他屁股的行为已经习惯,不会再红着脸,穿好裤子后,终于忍不住问:“你......一直给人换完药后都拍别人的......吗?”。


云梦一愣,脱下手套的手顿住了,盯着她那只不受大脑控制爱吃某人豆腐的手,尴尬了,她可以说不是她,是手吗?


她边把手套脱下,扔进医疗废物桶里,边说:“要是这么做的话,那我不是被投诉就是被讹进人家的户口本里了”。


祁星晨问:“你被讹过?”。


云梦回忆着,淡然地说:“嗯,有一回给人做检查的时候,那人说我看了他的身,就要嫁给他”。


祁星晨把云梦垂在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表面很平静,问:“那你当时......怎么做的?”。


“当时啊,我就和他讲了曾经做过的一台手术,如何把一团头发从一个人的肠子里取出来,过程稍微润了些色,然后他就乖乖的不敢说话了”,云梦摇了摇头,“啧,那人也是没用,光听着就受不了了”。


祁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