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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两个祭品

作者:一梦始余 返回目录

修仙大陆东方的东城,那里有一种只有东城才有的药粉。


这种药粉会让人的灵力全消,手脚四肢无力。


据说是天缘大战,缘石被斩掉的碎屑,飘到了靠近东城郊外的位置,滋养了一种白色的无色无味的野花。


这种也花晒干磨成干粉,可以让人灵力全无,再加上一些配方,又可以让人手脚无法动弹。


这种药粉的持续性长达整整二十四小时,不过是针对玄阶一下的大部分人。


所有的东城的药店都可以买到这种药粉。


东城人对这种药粉尤为自信。


这边守在屋外的人,听到两声闷响,立刻就开门冲了进去。


开门后,果不其然看到了两个倒在地上的少女。屋外面的人看到成功就都散了。


只留了两个人收拾。


“李哥,这祭品总算是是够了!”一个体型肥硕的胖子有些庆幸的说道。


“胖子,你TNN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这个色中恶鬼,你大哥我也不用冒这个险。”


李老实越想越生气,要不是这个蠢人,看上了人小姑娘,不跟他们通知,提前动手下药,然后称着人小姑娘动弹不得的时候,对小姑娘动手动脚,还不把小姑娘的嘴蒙住。


结果看到这个小姑娘想说话求救,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就慌了,这个蠢蛋就一手捂嘴,一手掐脖,活生生把人掐死了,本来那住隔壁的老爸都没注意到,他倒是慌了神,拖人走的时候打烂了装饰品,把隔壁人老爸吵醒了。


要不是他察觉不对,那个死胖子怕不是这会就见阎王了。


最后草草的把人埋了,人他爸给灌了药,弄疯了,丢在街上。


原本已经找够了人,让王蠢胖一通搅和,祭品是差点没凑齐。


还好,有俩送上门了,时间刚刚好。


李老实看向地上送上门的俩姑娘,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时候,王胖子小心翼翼把两人翻了个身,发现两人都睁着眼,吓得往后一跳。


“死胖子,你干嘛呢!”李老实还在想那里不对劲,被这胖子一顿吓,就想抬手给王胖子堆了三层肥油的脑壳来两下。


“李哥,李哥,这俩人都不说话,还直勾勾的盯着人,太吓人了。”王胖子拍拍自己比女人还大的胸脯,心有余悸的说道。


李老实这才注意到两人的不对劲。


这个药粉只是让人四肢无法动弹,但是,人还是能张口说话的,只是这两个人,明明还清醒的,确是一句话都不说。


李老实凭着自己的直觉,马上掏刀对准二人,王胖子这个怂货,一看李老实掏刀出来,被吓到坐在地上了。


这边苏珺就懒得装了,直接站起来,李老实挥刀砍来,苏珺站在原地,躲都懒得躲,刀砍到苏珺身上自己就断了。


称着李老实惊讶的时候,苏珺直接伸手按着李老实的肩膀,一个翻身,就把人按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旁边一旁王胖子直接吓尿了。


苏珺单手对王胖子做了一个你过来的手势,然后从另一只手手指上的储物戒取了绳子,丢给了王胖子。


王胖子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险些没接住绳子。


“捆。”苏珺冷着脸说道。


王胖子看了一眼自己被在地上起不来的大哥,还是笨手笨脚把手脚都捆上了。


苏珺这才松手,找了把椅子,把刚刚一直躺在地上的充当背景板的裴羽抱到了椅子上。


裴羽则是无奈的闭上眼,不是很想承认自己被自家媳妇儿公主抱了。


“裴羽,怎么了?”苏珺看着紧闭双眼的裴羽,有些担心。


“珺哥,没事,没事,哈哈。”裴羽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苏珺点点头,看向地上手脚被反绑在后的李老实。


他们其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种药粉。


那天,苏珺和蒲甘聊的时候,蒲甘就突然开始哭,然后把身上的脏兮兮的外衣,往苏珺身上套,苏珺下意识的就躲开了。


蒲甘双手颤抖的举着外衣,满目伤心的看着苏珺。


“不是……不是…你不…是茵茵…”


“茵茵…呢?”蒲甘说完就不在看苏珺,双目无神,一手拖着外衣,颤颤巍巍向门外的走去。


“茵茵…,阿爸马上来,阿爸来了,不怕不怕,茵茵不怕,阿爸来了……”蒲甘双眼满是痛苦向前磕磕绊绊走去。


蒲甘一个不注意,就被门槛绊倒了,然后继续缓慢的爬起来,向外走去。


“阿爸。”苏珺唤到,虽然声音依旧不带感情,但苏珺的心却为之颤抖。


蒲甘小心翼翼转过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茵茵?”


“嗯。”苏珺回答到。


蒲甘认真的看着苏珺,最后还是摇摇头。


“你不是茵茵,茵茵,茵茵她躺在地上了,你没有,你不是茵茵……”


苏珺听到这里,心一凉,明白这个叫做茵茵的小姑娘,多半是已经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阿爸,茵茵站起来了,茵茵回家了。”苏珺难得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蒲甘的双眼一下子就闪闪发光的看着苏珺。


“茵茵?”


“阿爸,茵茵在。”


苏珺终于是让蒲甘不再外出寻人。


随后,蒲甘就缠着苏珺聊天,从天缘纪历史讲到修仙大陆的地理,从药草讲到矿石。


最后,蒲甘在苏珺走的时候,并没有挽留,只是悄咪咪的对苏珺上句不接下句的说,“小心,药粉。你…不是…我的茵茵。”


苏珺点点头,记在了心上。


有意思的事情是,由于苏珺裴羽没有证明,坐不了方便的传送阵法,只有徒步出了城外三里后,御剑飞往东城。


圆城在修仙大陆的西方,而东城在东方,这样一来,二人就相当于横穿半个修仙大陆。


就在穿过大陆中心的禁地不远后,二人找了个有溪水的地方,准备吃点东西,解解馋。


苏珺捡了柴火,削了些直挺挺的树枝,等裴羽采果子回来,没想到裴羽许久未归,御剑就往裴羽刚刚去的方向飞去。


不一会,苏珺就看到裴羽拿着一朵小花,慢腾腾往驻扎的地方走。


苏珺跳剑下来,没想到裴羽看到她后,让她不要下来。


但是奈何苏珺的速度快,一下子就准确无误的落在裴羽身边,还是裴羽拿花的一边。


裴羽见苏珺直接跳了下来,头疼的捂住了脑袋。


“怎么了?”苏珺不解的问道。


这下子就换成裴羽不解了。


“珺哥,你难道没感觉到你灵力不在了吗?”


苏珺难得的呆了呆,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灵根,然后肯定的摇摇头,“灵力还在,怎么了?”


这下就换裴羽蒙圈了,他刚刚看到一大片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花朵,刚刚靠近,身体里的灵根就像是被封了一样,完全使用不了灵力。


“我碰了这朵花,我灵力没了,这是怎么回事。”裴羽不解。


但唯一确定的是,苏珺不受影响。


裴羽联系东城的线索,药粉,失联,祭品,仙缘节……明白了什么。


“珺哥,你在感受一下你的灵根。”裴羽有些急匆匆的说道。


苏珺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灵根的确是有些问题,有一层透明的什么东西,附在灵根上,但是完全不碍事。


苏珺说了她的感受,裴羽提出了一个猜想,这种花,对天阶以上的人没有用。


回到现在。


李老实还躺在地上,满眼愤怒的盯着苏珺。


苏珺不想审,就试着把手搭上裴羽的灵根位置,用天阶压缩过后的灵力,试探的顺着裴羽灵脉,点点了裴羽的灵根。


然后裴羽就能感受到灵气了。苏珺拿开放在裴羽肚子上的手,就开始自顾自的从储物戒里掏出茶具,茶叶和炭火炉,开始沏茶。


裴羽感受到灵力后,手脚不能动都算小事,基本上是灵力一恢复,身体的力量自己就回来了。


裴羽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不知从那里拿了一块抹布,塞进了李老实的嘴里,然后又掏出了一根绳,困定了抹布,确认李老实不能说话后,就招呼王胖子过来。


王胖子害怕的看了看裴羽,然后老老实实的过去了。


“你叫什么?”裴羽做了回去,不羁的翘起了二郎腿。


“我…我叫王海。”王海面对这个大大咧咧的红衣少女,腿抖的不行。


“知道这之前来过一对父女吗?”裴羽好似不经意的问道。


王海看了一眼李老实,还没转过去,旁边穿着黑衣的苏珺就冷冷的开口了。


“说!”


这一声可把王海吓得够呛,立刻就老老实实的招了。


“有的,有的。”


“人呐?”裴羽拿出自己的佩剑,像是开始欣赏自己佩剑剑鞘一般,将剑四处比划着。


王胖子则是盯着裴羽的剑,头上使劲儿冒汗,腿抖的更厉害了。


“我不……”


“你想清楚了在说。”裴羽漫步经心的说道,顺便露出一小段雪白锃亮的剑身。


王胖子使劲儿咽了一口口水,把原本就垂着的头垂的更低,心虚慌张,眼神躲闪。


王胖子浑身都被汗浸湿了,裤裆那一块,更是开始散发一些令人作呕的气味。


“三,二……”


“在西谷。”胖子听到裴羽开始倒数,一下子就说出来。


“说吧,你们干的好事。”裴羽不但没有收起剑,反而把剑拔出,剑尖对准王胖子。


王胖子看到雪亮的剑,一下没忍住,脚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哭的是既不美观又伤耳朵。


旁边的李老实看到都觉得丢脸,这简直TM的猪队友。


那边的苏珺则是刚好把茶沏好,端了一杯放在了裴羽旁边的桌子上。


裴羽则是送剑归鞘,不紧不慢的品了口茶,然后看向还在哭的王胖子。


苏珺控制了李老实就设下隔音结界,王胖子这点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等王胖子哭够了,裴羽才开口。


“哭够了,可以开始了说那对父女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撒谎!”裴羽冷冷说道。


果然,这种事情,往往比书上看见的更让人愤怒,裴羽想到蒲甘蒲茵父女,又想到了书架上海量的资料,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王胖子这边也只能是害怕的讲了蒲甘蒲茵父女的遭遇,然后讲到他拖蒲茵尸体的时候,蒲甘闯了进来,就看见自己女儿衣冠不整的样子,苏珺听到这里,想到蒲甘为自己披衣,差点忍不住要拔剑当场斩杀王海。


裴羽拦下来苏珺,让王胖子继续说完。


苏珺就到一边冷静去了。


王胖子胆战心惊的说完过后,就轮到裴羽问话了。


裴羽拿着食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你们抓人是为了祭品?刚好还差我们两个?”


王胖子听到后,乖巧的点点头,相比那个不说话,但是上来就要砍他的黑衣少女,他还是比较相信这个救自己一命的红衣少女。


“祭品不够的话,怎样?”裴羽继续问话。


“祭品不够的话,祭坛就会自己挑选双倍人数的祭品,然后全城的人都会失去灵力,痛的在地上打滚。”


“那你们这次要多少祭品,只要少女吗?”


“只要少女,要两百人。”


“多久开一次祭坛?”


“这个要看祭司。”


“上一次是几年?”


“大概五年之前。”


“我大概明白了。”裴羽冷漠的说道。


他有一个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