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让她认识到因果在性命都要不保的情况下，屁都不是。
同时也让她暗下决定，她必须要收罗那外域的奇珍异宝及各类丹药，管他用什么方法。
至于将来如何，因果报应也罢，最多也就一死。
只是有一点让她倍觉奇怪，那就是哥哥的尸体无论怎么都收不回竹屋空间。
被司空跃这么一打岔，她才想起询问阿银，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问了半天就觉阿银支支吾吾像是有什么事情不和她说一样。
它的这态度，让程素更要探寻到底。
经过再三的追问，和以不给它做食物为要挟后，它终于说了实情。
那就是程元还没完全死透，有一息尚存，只是也差不多就要死了，只有等他完全死得透透的了，才能弄进竹屋空间。
这个消息将程素惊得差点原地就跳起来，蓦然想到自己此时站在这苍鹰背脊上，这才按捺下满心的激动。
她不是医生，刚才因心神波动太剧烈，没有仔查探哥哥的情况。
只感觉哥哥气息都没了，肯定已经死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司空跃被她这又喜又惊的表情吓坏了，认为她是受到刺激太大导致了神志错乱。
司空跃的心里很慌，这可怎么办？
现在可是万米高空，看样子也只有她才能控制住这头苍鹰，要是她疯了，那他可怎么办啊？
难道要在这万米高空来个自由落体？
看着脚下飘过的白云，司空跃的腿肚子开始打起摆子来。
程素却没注意到他这看她的眼神。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怯，她在询问阿银救治程元的办法时。
说到激动处甚至直接发出声来。
“就当咱们相识一场，送我滴精源好不好？”
听到她这么说的司空跃，吓得立马缩到一边。
“不行，想都不要想，送你精源我会掉修为的！”程素心中响起阿银那拒绝的声音。
程素却立马回答：“我可以为你多弄些饲灵丸来！”
“那也不行，修为很难增进的！”
“你上回告诉我，说你很喜欢蛇类的晶核，我去为你多弄些过来怎么样？不准再拒绝了！”
程素说出不准它再拒绝的话来，明显已经真的急了。
似乎只要它再拒绝，她一定会做出让它后悔的事来。
这么静默了有数分钟的时间，才终于听到阿银那妥协的声音。
“那我可要有吃不完的蛇类晶核！”似乎是它最后的倔强，它绝不退让的加码了自己那条件。
“没问题，这点你就放心好了！”
而在程素的话音刚落下，就见一滴深红的血珠从她额间冒出，在阳光的照耀下这滴血珠上面泛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气息是个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东西，却可以感觉，这强大而神秘的气息就是程素她此时能够感觉出来的。
血珠里面似乎蕴含了古老而庞大的力量。
她运起灵力将这血珠包裹，然后缓缓送入程元额间。
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到阿银那略带虚弱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哥身上有了我的精源滋养，你可以把他送进竹屋空间了。”
听它这么说，程素心里一阵雀跃，“是吗，谢谢你，阿银！”
不想却传来它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来：“认识你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你心甘情愿的感激。”
“你哥哥的躯体得了我的精源滋养，已经完全可以进入这竹屋空间，现在他需要在灵气充裕的地方修养，你赶块将他弄进来吧。”
“我那饲灵丸和变异晶核的事，你可别忘记了啊，我很累了，需要长时间的休眠！”
听到休眠两个字，程素不解的蹙起了眉，鱼也要休眠吗？
这个想法在她心中形成后，她以为阿银会回答她，但是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回应。
那也只能等到进去竹屋空间后再问了。
而程元很快就被她送进了竹屋空间。
见到一个大活人，不，一个尸体硬生生的在眼前消失不见，司空跃感觉这莫不是穿越了？
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直到大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也直到现在，程素才注意到他那早已变色的脸。
见她看向自己，司空跃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她问。
“你、我、”一向话痨的司空跃突然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你想问什么？”她面色缓和了些，毕竟司空跃将来是能成为她的左膀右臂的存在，因此他想要问什么，在她斟酌过后能告诉他的就会告诉他。
“刚才你哥哥的尸体怎么突然一下、一下就不见了？”
他说这句话时，程素能明显从这声音里听出一些颤抖来。
“实话跟你说吧，你口中的那个曹哥是听命于我的人，而我的能力你刚才在新和安全区也看到过了，所以严格来说，你现在是我的手下。”
程素知道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在真正的修仙界里什么也不是，但在这个自己的小弟面前该有的高人风范还是要保持的。
况且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司空跃就是个逗比性格，对于性格这样欢脱的一个人，偶尔上一上紧箍咒也是好的。
她的本事司空跃的确已经见识过了，那完全就是颠覆常识的存在。
他原本以为跟着曹哥这个大佬已经很牛叉，想不到最后这个曹哥上头还有大佬。
而且还是面前这位长相甜美，看起来很萌的女孩。
想到这，司空跃犹豫着开口：“大、大佬、”他对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姑娘叫大佬还是很不习惯。
“你可以叫我程姐！”程素打断了他的话，“一开始我就让你这么叫来着，现在你想说什么？”
司空跃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称呼，“程姐，我想问的是咱们现在要去哪？”
“春城！”
“春城？”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春城，但他也不再多问，知道了去处，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程素点了点头，去春城也是她刚才经过一番思考后决定的，曹赞那个地下世界她肯定不能去。
先不说新和安全区有没有对曹赞放松警惕全然相信不说，她也不想这么早的就将自己是那地下世界的实际控制者身份给暴露出去。
还有就是她答应阿银要为它弄来变异蛇晶核的事，在春城外围有连绵不绝的深山，变异蛇其他地方没有，深山里有。
因为那深山里有个蛇场，要快速得到变异蛇的晶核当然是直接去那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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