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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就是合衾酒,敢喝吗?

作者:诗意画园 返回目录

她很不喜欢自己这样精分,她不是想要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但她的思想不受控制,所以她自己也好烦躁。


“长渊,我饿了,我出去吃点东西。你先休息。”说着,她就下床穿鞋走人。


居长渊拉住她手,“我陪你吧?”


她立刻摇摇头,努力笑笑,“我想自己安静的吃会,你先休息吧。”


他目光落在他和她交缠的两只手上,一如他和她现在的关系,她的手就那样无力的垂着,能缠在一起,多亏了他紧紧的抓住她手。


但他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对她微笑,“恩,我在房里等你。”


李一目出了房却根本没胃口,她坐在廊下,仰头看着圆圆的皎月,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想当初她还在桃花源各种劝居长渊,对于不该爱上的人,就要做到说放就放下。


好吧,现在到自己身上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坐着说话不腰疼。


真如二师姐临死前跟她说的那样,爱情啊,一颗心,给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她不欲再想下去,想再多她和心里的那人也是不可能的了,那人不属于他,居长渊才是她的命定之人!


李一目一下站起了身,她知道门口有侍卫守着,所以她一掠上了屋顶,再飞到隔壁人家的屋顶上。


从屋顶下来的李一目在街上走了好久,才终于进了一家酒坊。


正在御书房看奏折的梁君成放下手里的折子,“她喝酒去了?”


下面的蒙面侍卫抱拳回道,“是的,皇上。”


梁君成发了会怔,然后站起身,“来人,给朕换便服。”


此时的李一目已经喝了三坛女儿红,她包了一个房间,微醉的一只手撑脸,闭着眼睛听乐师合奏。


她又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门忽然被人踹开,她睁开眸子,目光迷离的看着门口一身米色华服的梁君成,嘴角微扬,“梁君成?”


梁国人都知道,梁君成正是他们当今圣上的名字,更没有人敢直呼圣上其名。


屋里的乐师吓得都跪趴在了地上,梁君成走进屋内,“全部都退下。”


所有人赶紧退了出去,还不忘把房门拉上。


梁君成走到她身旁坐下,倒了两杯酒,一杯酒递给李一目,一杯酒自己拿着,“小魔头想喝酒,朕陪你一起喝。”


说着,他拿酒的手臂和她的手臂交缠在了一起,李一目皱皱眉,苦笑一抹,“这个姿势不对吧?喝的又不是合衾酒。”


梁君成宠溺一笑看她,“就是合衾酒,你敢喝吗?”


李一目如果很清醒的话肯定知道这合衾酒不能乱喝,可她此刻脑子有点晕乎乎的,明知道这酒好像不对劲,但还是傻笑着说,“喝就喝,谁怕谁!”


一杯下去,梁君成又满上一杯,这次李一目话都懒得说了,笑着就和他一起喝了下去。


连喝了十几杯合衾酒,李一目觉得自己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


她放下杯子,摇摇手,“不喝了,不喝了,景胥说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伤身。”


梁君成也放下杯子,他当然也不希望她喝太多,但如果她想喝,他愿意陪她一起喝。


“李一目。”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她一只手撑着头,偏脸看他,微醺的眼睛尽是迷离之色,她浮上一抹微笑,抬手轻抚他面庞,“景胥,是你啊。你是来劝我不要再喝了的是吗?恩,我听你的话,我不喝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梁君成目光一沉,他知道她把他看成景胥,但他还是沉沉的说了句,“好。”


就在他倾身过去抱她时,她喃喃了一句,“景胥,亲我。”


他喉间一紧,垂眸望着身下的女人,薄唇微抿,低身吻了下去。


眼看只差一点就要落在那小嘴上,房门“砰”地开了。


李一目偏头望去,只见居长渊一脸痛心疾首的站在门外。


她笑笑,“啊噢,长渊来了。”


她又看看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梁君成,“你没机会了。”


梁君成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你刚才知道我不是景胥...”


她眉眼弯弯,“你猜。”


说完,她就起身离开。


梁君成看着她出了房门,直接跟居长渊走了,他不由懊悔的握拳砸桌,他刚才真不应该犹豫。


路上,居长渊走得很快,她追上去要牵他的手,他却故意避开了。


她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默默地跟在后面。


她刚才真的是犯迷糊了,所以才把梁君成看成了景胥,但在看见居长渊的一刹那,她一下倒清醒了。


幸好居长渊来得及时啊,不然她实在不敢想她要是和梁君成emmmm。。。


想及此,她不由拍了拍胸脯,舒了口长气。


回到院子,居长渊冷冷丢下一句,“你今晚去清雪房里睡吧。”


然后他就自顾自的进了屋,“砰”地关上门。


李一目并没有去找慕容清雪,而是坐在廊下,拿出刚才走时顺的一壶酒,饮了一口,“幸好我机智。”


今天的月亮真的又大又圆,宁静的夜,轻风抚过,听着蛐声蛙声,那颗躁动的心似乎也渐渐趋于平静。


她靠着一旁的柱子,闭目养神。


只是,她却不知何时就这样睡着了。


等她惺忪醒来时,居长渊的侧脸首先映入眼帘,他抱起她,进到房间,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睡吧。”


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玉手握住他温热的大手,“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隔了好片刻,才说,“不生气了。”


她才不信,不过她也知道,这男人生气了得哄才行,可她却微笑一抹,“那就好。”


然后翻转一个身,闭上眼睛假装又睡着了。


她在心里默叹口气,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自己爱上居长渊呢?


带着这个疑问,李一目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居长渊却在灯下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宫里的老太监便送来了出关文牒,把出关文牒送到居长渊手上后,老太监对李一目笑笑说,“不知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皇上还让老奴带了两句话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