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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 突发入院

作者:清欢 返回目录

助理抿了抿丰盈的红唇,静默沉思了十来秒后不疾不徐地说道:“何董,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还没等助理将话说完,何清欢就摆摆手示意不用多说,柔和的目光落在助理的脸上温吞着宽慰她:“放心吧,我会谨慎的了。”


听到何清欢如此之说,助理也就不便多言,稍有尴尬地扯了一下笑意就温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何清欢微笑着轻点头,看到那道门轻声关上后,何清欢刚才的浅笑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肃的表情,沉重的神色之下是何清欢充满矛盾的内心。


微微叹气后,何清欢缓缓转身,踱步走到办公桌前,沉思了一下才若有所思地落座。


与此同时,半山豪宅内,陶玉兰正忐忑不安地来回踱步,嘴里喃喃有词:“哎,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就这样认输,一定要想办法进入鼎山。”


见陶玉兰在眼前晃来晃去,端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傅鼎山可就没好气地抱怨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会,转得我头都晕了。”


一听此言,陶玉兰立马转头给了他一计白眼,当目光掠过傅鼎山身旁的傅逸风时,满腔怒火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两手一叉着腰,就开始声色俱厉地呵斥起傅逸风来了“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无能呢,在鼎山集团被人撵走,现在就连去找傅安年与何清欢哀求一下回到鼎山集团你也没成功,真是把我给气死了!”


说话铿锵有力,犀利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瞪着傅逸风。被陶玉兰如此不留情地呵斥一番,本就一肚子气的傅逸风可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情绪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就蓦然瞪起了双眼,眼底的怒火仿佛要将气焰上的陶玉兰给燃烧了一般。


见傅逸风还敢怒瞪她,陶玉兰就更是来气了,一个箭步上前就伸手揪着傅逸风的耳朵继续批斗:“瞧你这德行,一点出息都没有!”


“够了!”傅逸风一脸怒色,抬手就拉开了陶玉兰的手,十分不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狠厉的眼神盯着陶玉兰一字一顿地强调:“现在是人家要跟我记仇,我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说完,傅逸风懒得搭理气头上的陶玉兰,起身就径自朝着楼梯走过去。


“这个傅安年还真的不是个好东西!”陶玉兰咬牙切齿状蹦出一话,全然不顾傅鼎山的感受。


果不其然,话语一落,傅鼎山可就不乐意了,缓缓地抬眼,直勾勾地瞪着陶玉兰。


良久,傅鼎山目光微敛,幽幽地吐出一话:“你说这话你算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地被傅鼎山这么怼了一句,陶玉兰可就语塞了,一脸不忿地扭头看了看傅鼎山,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乖乖地闭上嘴巴就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他身旁坐下。


虽然嘴巴是闭上了,不过内心戏可是丰富得很,一门心思想着要如何让傅逸风再次去找傅安年与何清欢,想方设法也要进入鼎山集团将原来属于他们的一切都给夺回来。


听到傅鼎山怒怼陶玉兰,走到楼梯处的傅逸风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回头看了看陶玉兰,然后幽幽地提醒她:“妈,我过去得罪他们可不少,你也有份儿,现在光是我一个人赔不是好像不够啊。”


此言一出,陶玉兰神色骤变,她也听出了傅逸风的话里话,正想要反驳的时候,就听见傅逸风继续说道:“不如你也亲自去找他们一回?没准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上,还真的同意了呢?”


陶玉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即拒绝了傅逸风的要求,还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我这哪里得罪他们了,这不都是你作孽吗。你看看你,当初出轨那个何雪柔抛弃了何清欢,你对傅安年做的那些事就更是数不胜数了。”


傅逸风挑了挑眉头,嘴角一扬,笑意更深了。


抬手摸了摸鼻子后就温吞着反问她:“所以……妈,你这是见死不救?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反正我不去!”陶玉兰十分坚决,冷着脸就再次明确拒绝。


傅逸风脸一沉,笑意凝结在唇角,目光开始变得凌厉,本来还想上楼的他这一下可就改变主意了,突然就转身疾步走到陶玉兰眼前直勾勾地盯着她。


见傅逸风用如此狠厉的眼神瞪着她,陶玉兰还是心里有些发毛,扯了扯嘴角就有所忌惮地问道:“行了行了,有话就说,别这么干瞪眼,怪吓人的。”


说完,陶玉兰就别开脸没敢直视傅逸风的眼睛。


傅逸风突然变脸,开启了咄咄逼人的架势,咬着牙齿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让陶玉兰无言以对的话:“你是不是想让我这一辈子就这么完蛋?是不是就想让鼎山集团从此属于他们?”


陶玉兰扯了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回应,一旁的傅鼎山脸一沉就声色俱厉地呵斥他们俩了:“够了!你们这么厚颜无耻,良心不会痛吗?”


本就不甘心的陶玉兰彻底被傅鼎山的话所刺激,两眼一瞪,咬牙切齿地看着傅鼎山质问:“傅鼎山,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你是心疼你儿子还是心疼那个姓乔的女人?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本来想平静看一会报纸的傅鼎山被这对母子吵闹得难以专注,内心深感浮躁的傅鼎山自然也就不愿意克制自己的愤怒情绪了。


“砰”!


随着一声巨响,傅鼎山扬手就想要掌掴陶玉兰,所幸的是傅逸风眼疾手快,及时将陶玉兰从他的眼前拉开了。


看到那个挥着在半空中的宽厚大掌,陶玉兰都怔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质问傅鼎山:“行啊,现在都学会打我了,为了那个女人,你居然要打我出气了是吧?”


陶玉兰一边责骂一边疾步上前扬着下巴瞪着傅鼎山,咄咄逼人的姿态看在傅鼎山的眼里更是让他心里莫名地反感。


斜着眼瞅了她一眼,傅鼎山就幽幽地暗讽她:“人家乔雅韵可不会像你这样。天天跟个疯婆子一样,有事没事就吵架。”


被傅鼎山这么嫌弃地一说,陶玉兰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发飙了,上前就抬手朝着傅鼎山的胸口用力捶打。


“算了,你们慢慢吵吧,我回房间去了。”傅逸风无心掺和他们之间的争吵,声音清冷地撂下一句话就果断转身走向楼梯。


噔噔噔地疾步走上楼梯,傅逸风嘴角还扬着一丝邪肆的阴笑。


我就看看你们最后谁吵赢了,我就看看你们是不是都忍心看着鼎山集团落入他人手中还高枕无忧。


冷笑一声,傅逸风开门就跨步走了进去。


“傅鼎山,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跟那个女人有半点来往,我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陶玉兰怒气冲冲地蹦出这话,企图震慑一下傅鼎山无所畏惧的心。


听言,傅鼎山只是板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她许久都没说话。


见傅鼎山沉默不语,陶玉兰又不乐意了,上前就伸手使劲地摇晃着傅鼎山的手臂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就在傅鼎山微微张口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就身体一歪。


见状,陶玉兰察觉不对,立马就伸手搀扶了一把。


侧目一看,见傅鼎山已经闭上眼睛似是陷入昏迷状态,陶玉兰这才心慌得扯开嗓子嚷嚷起来:“逸风,逸风!”


此时,正惬意地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的傅逸风突然听到陶玉兰的鬼叫声,不禁眉头一皱,略有不满地翻了一个身,双手也都放在耳边捂着有意忽略她的叫嚷声。


“逸风!你爸昏倒了,快给医院打电话!”陶玉兰一边吃力地搀扶着傅鼎山走到沙发前让他躺下,一边大声叫喊。


一听到说傅鼎山昏倒,傅逸风这才紧张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冲出了房间站在围栏处往下瞅了一眼。


看到傅鼎山正躺着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傅逸风可就不安了,赶紧屁颠屁颠地就直奔下楼。


“怎么会这样?”傅逸风疾步走到沙发前注视着傅鼎山,忐忑不安地问陶玉兰。


陶玉兰皱着眉头,十分担忧地看着傅鼎山一脸悔恨:“都怪我,我不应该跟他吵的。”


傅逸风话不多说,立马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医院电话。


“医生,我老公怎样?为什么会突然昏倒?”看到医生简单给他诊断了一下,陶玉兰立马上前询问。


医生瞅了她一眼一脸肃然地撂下一句“冠心病,要手术”,就催促着护士动作麻利迅速一点。


“你爸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陶玉兰焦躁不安地在医院的长廊里来回踱步,一边行走一边不断地低声祈祷着。


傅逸风端坐在长椅子上,靠着椅背若有所思,见陶玉兰在眼前走来走去,有些不悦地抱怨:“别走了,静静地在这坐着等消息不好吗?”


听言,陶玉兰扭头看了看傅逸风,再看看急诊室上的那一盏红灯,陶玉兰仰头深呼吸了一下,随即走到傅逸风的身旁坐了下来。


当红灯一灭,傅逸风与陶玉兰不约而同地立马起身走了上前。


见医生一边走出来一边摘下口罩,陶玉兰紧张兮兮地一把拉着医生的手就急切询问:“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目前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病人的冠心病比较严重,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详尽的手术方案,我们还要做分析。”


听言,陶玉兰吁了一口气,傅逸风蹙着的眉头也舒展了不少。


“爸的冠心病不是很久没复发了吗?怎么突然就……”傅逸风对此感到有些疑惑,一脸不解地看向陶玉兰。


陶玉兰扯了扯嘴角,瞅了瞅傅逸风就幽幽地搪塞他:“那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医生,大概是因为刚才怒火攻心,一时承受不住就昏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