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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章亦珊晕倒了

作者:秋风残叶 返回目录

天气也进入冬季了。


府城这一年的收获还是很不错的,尤其是秋梨膏,自从在铺子里出售以后,很快就断货了。即便如此,还有人在打听秋梨膏。


以往他们买秋梨膏,都是去药店,第一次在食品铺子见到了。


但凡嗓子不舒坦,挖一勺用温水化开,连着喝两天就痊愈了。


还别说,今年的果子真是让她赚麻了。


进入冬季,国丧也结束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一转眼,小五在府城的三年任期到了,白云溪也混到了四十五岁。


三年的时间内,她们忙忙碌碌,辛苦也充实。


小五在职的三年里,年终评优都再起烈,亦珊的敕封书也在一年前送来了,现在出门在外,也被人称一声宜人了。


小四终于实现了他的抱负,在府城开了个迎宾酒楼,主打烤鸭和炙羊肉,酒楼一开业,生意空前的火爆。


自家养的鸭子,山羊,品质好,肉质佳,再加上独家秘方,让食客流连忘返。


现在的迎宾酒楼,已经成为府城的招牌,但凡谁要谈个事儿,庆祝个活动,都会第一时间选择迎宾酒楼。


时令更替时,白云溪也能为酒楼提供几个新菜,笼络很多尝鲜的老饕。


小四的商业搞得风生水起,府城的鸭厂又扩大了一倍,除了供应酒楼,还有一部分做成了咸货,放到铺子里售卖。


咸货耐储存,有人看到了商机,纷纷跑来跟小四谈合作,南北易货,总有赚头的。


短短半年时间,白氏的腌制咸货卖到了全国各地。


三年的官场生涯,小五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不怒自威。


新皇登基以后,下达了很多惠民政策,单是税收就减免一年,很受百姓拥戴。


听说新皇任才为用,朝堂也肃清了不少。


可见,新皇的铁腕执政。


自从小四彻底立起来,为家里挣了钱,白云溪又在周边买了几个庄子,除了良田,还有一个大水塘,特意买了鱼苗撒进去,派有经验的人前去管理。


鱼肉一直是她的最爱,也能给小四的酒楼增添些菜色。


而她作为府中的老太君,辈分最高的人,也彻底闲了下来,每天不是窝在院子里晒太阳,就是带着丫头婆子去庄子上玩几天。


日子可谓是潇洒了。


但有一点,还是让她发愁,小四一眨眼二十二了,还没有娶媳妇的打算。虽然她不觉得二十二岁很大,但时代使然,男子弱冠之后,一直不成亲,就成大龄青年了。


私下里也会让人猜忌的,说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一类。


小四一心扑在生意上,一个月大部分都在外面奔波,她这个老娘也见不了几次。


每次提起他的婚事,那小子不是找话题错开,就是溜之大吉,反正就是不接话头。


为此,白云溪很是苦恼,好好的一个娃,不成亲算怎么回事儿。瞧瞧人家小五,夫妻恩爱,小日子过的浓情蜜意的,他就一点不羡慕?


越想,白云溪越是苦恼,再次深深叹口气,“唉~”祝嬷嬷看着主子皱眉,不用问,定然又为四爷的婚事发愁了。


“主子,您又担心四爷了?”


“不是担心,已经快成心病了。”


白云溪窝在廊下的摇摇椅上,看着天空飘荡的大朵白云,眯着眼叹息一声。


“那小子就是不接话,我又不能蛮横的给他定下亲事,毕竟是结亲,又不是结怨偶,总得称心如意才好。”


“主子不必忧虑,四爷天天在外奔波,或许是真的没时间,您也知道四爷的脾性,就是不想被绊着脚步,有了媳妇,怎么着都得挂着心。”


听着祝嬷嬷的宽解,白云溪又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也知道,就是因为如此,我若是不操心,那小子说不定会孤独终老。”


“噗~,主子多虑了,四爷性格温和,怎么看也不是孤独的性格。”祝嬷嬷摇头失笑,“主子下次看到四爷时,可以强硬些,说不准四爷就答应了。”


她家主子可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尊重孩子们意愿,只要不触及主子的底线,知错能改,就是她眼里的好孩子。


几个爷都摸清了主子的脾气,根本不怕。特别是四爷,每次谈及婚事,都一副嘻嘻哈哈的态度,连哄带骗的把主子绕晕了,然后溜之大吉。


她作为下人,在旁边看着,也乐呵的很。


听着祝嬷嬷的心声,白云溪几不可查的抖抖嘴角,她哪是被糊弄了,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不好。


小四不想太早成亲,她也不忍心逼迫。


但有一点,男娃可以拖几年成亲不怕耽搁,但姑娘们不同,都是早早的定了亲,之后等着日子出嫁就成了。


所以她才觉得小四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只能打光棍了。


越想,白云溪越是觉得有理,“小四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上次四爷出门的时候,说是归期半个月。”祝嬷嬷想了下,如实开口。


半个月就半个月吧,反正她也习惯了。


就在白云溪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银杏急匆匆的跑进来,“老太太,五娘子晕倒了,呜呜……”


“哭什么,赶紧去请大夫,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可是身体哪里出问题了?”


白云溪猛地坐直身体,祝嬷嬷连忙把人扶起来,两人急匆匆的往海棠苑走。


银杏跟在后面,脸色发白,


“已经让青松去请大夫了,张妈妈出门采买也不在。奴婢害怕,才跑来扰老太太您的清静,呜呜……我家主子一直都好好,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今儿处理了点账册,起身时,突然就晕了。”


白云溪听着,拧着眉头,估摸着是低血压了,


“请大夫了就行,你也别只顾着哭,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了,该稳重些才是。”


当家主母晕厥,府中人多嘴杂,她再哭天抹泪的,容易闹出乱子。


“……是,奴婢知道。”银杏擦了把眼泪,跟在白云溪身后。


海棠苑,


白云溪走进厅堂,就看到躺在罗汉床上的儿媳妇,草果在旁边守着,看到白云溪到来,草果眼睛红红的过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