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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白父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        白家


白父焦灼的在大厅里踱步,今天上午税务局的人接到一封信,说公司偷税漏税,刚上任的局长是个新官,油盐不进,他托关系找人也没用。


公司的账目他最一清二楚了,税务局的让他下午等消息,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有些颓废地瘫倒在沙发上,现在的媒体无孔不入,相信上午税务局的审计一去,下午媒体就会报道。


偷税漏税的消息一经走漏,最先殃及池鱼的就是,悦己护肤品的股票大幅度下跌。


悦己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疏通关心,耗尽财力物力扩大公司,进军海外,但是现在在这紧要关头,爆出偷税漏税,这一切都完了。


一天时间,他放佛老了十几岁,他佝偻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走过,也等待着那张通碟书,天仿佛一瞬间塌了下来。


而白依柔还依然无所觉,一进门就开始对着家里的帮佣抱怨,“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的衣服要送到干洗店。一定要用我最喜欢的熏香,你们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你看看这是什么破味,还能穿吗?这个月的工资我看你们是别想要了。”


“妈,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明天又要买新的了。”


“好好好,乖女儿,给你买买买。”白母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


“买买买,你们一天到晚除了购物,美容还能干点什么,废物都是废物。”白父对着玄幻处的母女吼道。


他在为这个家焦头烂额。关键时刻没有人能帮上忙,她们每天在干嘛?他就像她们的提款机,现在公司要败了,她们还能过几天潇洒日子。


这两个女人的不体贴就像是压垮白父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失控了。


“爸,你是不是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对我们发脾气,妈你快看看爸爸啊。”白依柔有些生气,从小到大,她就是被捧着长大的,只有她给别人委屈受,没有别人给她委屈受的道理。


“柔柔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有话好好说,可不能随便骂的。”他们全家上下可就这么一个宝贝,白母好脾气地劝道。


“我今天就是要骂,你看一个姑娘家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啊?天天除了打扮,攀比,虚荣心,还剩下什么?我把她安排公司副总的位置上,指着她去学习,好继承公司,可是她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公司也不务正业,这公司我以后怎么敢放心交给她?”


“我不务正业?妈,你看爸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们了。我看爸呐,就是想要个儿子!”


“白烨,是柔柔说的这样的吗?”不能生儿子是白母的痛脚,所以白依柔一提这茬,白母狐疑的眼光就看向了白父,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所以回来对她们母女横挑鼻子竖挑眼。


“孽女啊,孽女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竟然连我都敢编排了。”白父气的一只手捂着心脏,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悬在半空中。


/>    “你打我,你竟然想打我。你还不想认我这个女儿,难道你还想认回外面那个?你跟别的女人生的贱人?我告诉你,人家现在可是星熠总裁的妻子,就你,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也就我跟我妈,守在你身边。”白依柔跟个泼妇一样大吼大叫。


“你说谁?谁是星熠总裁的妻子?”白父敏锐地抓到了白依柔说的重点,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还能有谁,律诗!你果然想认回你的那个女儿,那你去认吧,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好了。”白依柔一咬牙一跺脚,打开门跑了出去。


“小柔,小柔,你回来!”白母喊了几声,可是白依柔还是走了,白母咬牙切齿地对白父说道,“你要是敢认回那个贱人的话,我们娘俩都走。”


她撂下一句狠话,就去追白依柔去了。


律诗,是小诗,她竟然还活着,她没有死。


突如其来的狂喜席卷了他的全身,白父心中一阵狂喜,悦已有救了。


白父拿起车钥匙,驱车赶往司宅,一路上连闯几个红灯,他都不在意,现在他满心想得便是如何保住这个,他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不管用什么方法,在所不惜。


律诗原本前几天住在剧组内为了赶进度,没有白天黑夜的忙,好在进度赶上了,而且预计会提前结束拍摄。导演看律诗这么拼命,动了恻隐之心,准了她一天的假,让她好好修整。


律诗端着电脑在桌前悠闲的喝着茶,不一会儿,吴嫂前来,“太太,门外有个人想见你,他自称是悦已护肤品的总经理,他还说……他还说是您的父亲。”


律诗的唇畔勾起一抹冷笑,他果真来了,哈哈,真是讽刺,他来的目的她一清二楚,毕竟她才是哪个始作俑者,不是吗?


“让他进来。”


她倒是要看看她所谓的父亲找他能干什么。


白父进了门,有些紧张,他已经有五六年没有看到她了。


进了门,他看到律诗端坐外沙发上,见他进来,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白父不禁有些出神,她长的太像律母了,眉眼,身形,都跟年轻时候的律母很像。


“小诗。”他清了清有些嘶哑的嗓子,“小诗,我是爸爸。”


律诗听到这句话终于有所动,她从沙发上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气场全开,“爸爸,这个词语可真是新鲜,我多少年没有听过了。”


白父一阵语结,他对这个女儿是亏欠太多。


“小诗,我知道,我知道以前对你照顾的不好,对你有亏欠,但是现在爸爸遇见难题了,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父有些卑微地说道,“只要你让我见一下司总,你再帮我说点好话,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律诗有些怜悯地看着男人卑躬屈膝的样子,当时他走的决绝,留给她们母女的是一个背影。律母去求过他,可是他什么时候给过她们母女半分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