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
一间由护卫队的少女所看守的房间内,拥有着仇怨的两人,甲州院叶月与由纪被关在了一起。
“我说,由纪。
我都已经向你道谦了,你要这样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
“你的道歉我绝不接受。
而且就算是道歉了,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你的道歉又有什么用处!”
“话虽如此,但你这样一直盯着我,自己应该也会很累吧。”
“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啊,被人一直死死盯着,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你舒不舒服关我什么事。”
“谁说不管你的事了。
以现在的处境来说,今后我们两个大概就是同伴了,如果有个什么万一,好歹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谁和你这个骗子是同伴!”
“不要这么说嘛。
多个朋友多条路,至少也能让之后的日子好过一些。”
“……”
由纪无言的盯了甲州院叶月一会。
她的内心中,其实已经认同了甲州院叶月的话。
可问题是。
已经被甲州院叶月骗了一次的情况下,令她不敢再轻易的去相信。
要是再被这个女人坑上一次怎么办?
“要不要合作?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的话,我就把知道的情报分享给你。”
“……”
“还在犹豫吗?
这一次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骗你了。”
“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哈~”
甲州院叶月忍不住露出了郁闷的表情。
由纪的性子实在是太固执了,而且不仅仅固执,警惕性也非常非常的强。
对于这种性格的女孩子,之前能把她骗到赌场,也是多亏了那一名素未谋面的面包小偷,将由纪逼到了走投无路。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
那个面包小偷也真的是厉害,竟然可以把警惕性如此强大的由纪,偷到了濒临破产的地步。
这么好的天赋,只是用来偷面包实在是太可惜了。
要是有机会见面,或许可以合作……想到这里的甲州院叶月突然摇了摇头。
已经落到了现在这一副境地,今后会怎么样都还不好说,就更加不要提,去找别人合作的事情了。
然而就在甲州院叶月心情极度悲观的时刻。
由纪选择了开口。
“虽说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但是合作的事情倒也是可以谈一谈。”
“真的?”
“真的,但关于你所知道的情报,必须全部都告诉我,一旦让我发现有一丝一毫的虚假,我们之间的合作便立刻结束。”
对由纪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情报了。
毕竟当天在赌场中的记忆,她确实是有一些,但由于喝醉了的缘故,也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其中记忆最为深刻的。
就是在昏睡过去之前,一个女人所说的污言秽语。
自己的贞洁可能会不保,而且只是贞洁不保还算是好的,万一被作为礼品或者是商品的话。
简直不敢相信,今后要经历怎样的遭遇和绝望。
“没问题。
这一次,我肯定不会再骗你的。”
“哼~不需要说这种场面话。
现在你先告诉我,我们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现在我们在王宫内。”
“王宫!!?”
“没错,就是王宫,利萨斯王室所居住的宫殿。”
“……”
由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但对于皱眉的由纪,甲州院叶月却完全没有任何心虚,因为两人被带到了王宫内就是事实。
“我可没有说谎。
而且我们不仅仅是进入到了王宫内。
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一对男女,女的大概……不对,肯定就是利萨斯的女王,因为在我被带到这里的路上,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壁画。”
“莉亚女王!!?”
由纪不由得愣住了。
但是在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后。
发现当时在自己耳边说出了污言秽语的女性,好像真的和莉亚女王很像很像。
只是莉亚女王事务繁忙,再加上身上的穿着上也换为了普通人的装束,使得她根本就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
甚至不止是她一个,就连甲州院叶月也是一样。
哪怕当时都已经听到了莉亚这个名字,但依旧也没有考虑过,当时在奈何身边的女孩子就是利萨斯的一国之主。
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
一国之主,身为女王的莉亚,怎么会朝着一个男人献媚。
“没错,就是莉亚女王。
而当时你又是踢,又是骂的那个男人,被莉亚女王称之为亲爱的。”
“亲爱的!这……”
由纪整个人都蒙了。
她对于莉亚的记忆并不算是清晰,因为当时已经完完全全的被灌醉。
不过对于突然阻止了自己,捉住自己的男人,意识上相对清晰,只是控制不了自己行为的她,还是有着比较清楚的回忆。
要是甲州院叶月没有说谎,那个男人真的是莉亚女王的男人,自己当时的行为,无疑不是冒犯了王室。
冒犯王室,对王室之人出言不逊,这无论是在哪一个国家,都已经是属于十分严重的罪责。
糟了!这也太糟了!
“你已经清楚了自己的立场了吧。”
“大致……已经知道了。
不过明知道我的立场,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合作?”
“这个嘛……”
“刚刚可是说了要共享情报。”
“好吧,其实我的立场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
在你睡过去之后,我和莉亚女王的男人玩了几场游戏,最后的结果就是……”
“你出老千了,而且又被捉住了。”
“算是吧。”
“……”
由纪陷入了沉默。
她很想要说甲州院叶月是自作自受。
甚至想要埋怨甲州院叶月,要不是出老千的话,不论是她,还是甲州院叶月本人,都肯定不会落到现在这一副田地。
但抱怨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仅仅只会让两人的矛盾升级。
“你知道我们两个,之后会怎么样吗?”由纪忍不住开口道。
身为利萨斯的一员,她没有想过去反抗,亦或者说是狡辩自己酒后所犯下的错误,有的仅仅只有强烈的担忧。
“大概能猜到一点。”
“会怎么样?”
“会被之前那个叫奈何的男人,狠狠地教育一番,可在被教育过之后会怎么样,我就没办法再确定了。
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能够作为暖床的仆人留下来,要是运气不好的话……”
“……”
甲州院叶月没有继续说,但由纪也大致可以想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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