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冷笑一声,“就是不知道苏北瑾那个小病秧子熬不熬的过去。”
听见他的话,苏北柠咬牙,愤怒的盯着他,“陆谨言,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除了会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说话间,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瓣。
他很用力,真的是在咬,苏北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将她的嘴唇咬下来。
嘴里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陆谨言仿佛一只发狂的野兽,捏着苏北柠下巴的手向下,抓住那处,手上用力,紧紧攥在一起。
苏北柠忍不住痛哼一声。
她的痛哼声仿佛催化剂一般,陆谨言更加疯狂。
房门早已支离破碎,同样支离破碎的,还有苏北柠……
陆谨言一次次用力,似乎要将苏北柠揉进自己骨子里一样。
他完全像是在发泄,苏北柠吃痛,直接张口,咬住陆谨言肩膀。
口中传来一丝浓浓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记住,再让我发现你寻死,你就再也别想见到苏北瑾了。”
“我没有开玩笑,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试试。”
听见他又拿苏北瑾威胁自己,苏北柠抬手,使劲掐着陆谨言的胳膊。
“陆谨言,你混蛋。”
太过用力,指甲深深镶进他胳膊的肉里。
指甲缝隙里面粘稠一片,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原来这样就是混蛋吗?那我还可以更混蛋。”
说话间,陆谨言再次用力。
身体痛的厉害,更痛的却是心。
“求饶,求饶我就放过你。”黑暗里,他盯着她,眼睛亮的可怕,只是里面却是浓浓的怒意。
“呵!”苏北柠盯着他,冷笑一声,“你做梦吧!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求饶,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她不怕死的模样再次激怒了陆谨言,“这是你自找的。”
这一夜,苏北柠一夜未眠。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陆谨言。
房门第二天就被修好,苏北柠再次被囚禁了起来。
陆谨言一连一个月不见踪影。
苏北柠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身子看起来却更加单薄。
原本就不大的脸,更是没有什么肉,颧骨凸出,远远看去,竟有些瘆人。
这天,苏北柠吃完午饭,依旧和往常一样上楼午休。
但是一直到下午,刘妈都没有等到她下来。
晚饭做好之后,她上去叫人,敲了好一会儿门,却没有人回答。
想到她最近的状态,刘妈有些担心。
赶紧推门,门没锁,很轻易就被推开。
一进去,刘妈就被呛到了。
房子里拉着窗帘,里面昏暗一片,看不清楚,刘妈抬手,打开灯,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景。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烟味,呛得要命。
地上扔满了各种酒瓶子,苏北柠躺在小小的沙发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刘妈一边咳嗽,一边找着可以下脚的地方,朝着苏北柠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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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过去之后,她才看到苏北柠的样子。
她脸色嫣红,红的不正常。
刘妈赶紧抬手,搭上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吓了她一跳。
急忙开口唤苏北柠,苏北柠脑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了刘妈。
“刘妈,我……没事,就是喝多了,你别担心。”
听见她的话,刘妈开口,“你喝了多少酒啊,你还感冒着呢,你不要命了吗?”
听见刘妈的话,苏北柠摇头,“不要了,死了最好。”
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惜,我连死都做不到。”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滑过鼻梁,一直滑进鬓角。
“你别告诉陆谨言,他要是知道了,会伤害北瑾。”
看着她这样,刘妈也有些心疼,“可是你发高烧了,必须得去医院啊!”
“不用去医院,我吃了药。”
她说话的时候,抬手,抓住刘妈的手,眼里盛满了祈求,“别送我去医院……”
苏北柠是真的糊涂了,喝多了酒,加上发烧,整个人佛系晕晕乎乎的,脑子也不清楚。
不然的话,她肯定不会在刘妈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不去医院……”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嘴里还在念叨着这一句话。
刘妈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心中又是担心又是犹豫。
想了一下,她下楼,找到医药箱,给她量了一下体温。
心中想好了,要是等会儿体温正常,她就去给她熬醒酒汤,要是体温不正常,再给陆谨言打电话。
看着体温计上的温度,四十度,刘妈吓了一跳。
也顾不得苏北柠之前的叮嘱祈求,急忙给陆谨言打电话。
挂了电话,她一边收拾毛巾给苏北柠敷额头。一边将房间窗户打开,让房间通气,又将地上的酒瓶收拾干净。
陆谨言很快赶了回来,身后还跟着郝煜安。
虽然房间已经收拾过,但是里面依旧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酒味和烟味。
陆谨言皱眉。
上前,将还躺在沙发上的苏北柠抱到床上。
郝煜安上前,抬手摸了一下苏北柠额头,眉头皱了起来,快速给她开始挂点滴,挂点滴的时候,他又给她量了一下体温。
四十度二……
看着这个度数,郝煜安回头,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陆谨言,“再迟一会就烧傻了。”
收了体温计,又给苏北柠检查了一番。
检查完之后,他一脸凝重的开口,“先看看,要是今晚烧退下去,就好办了,要是退不下去,恐怕还得去医院。”
说着,他回头看向陆谨言,“看她这样子,感冒了有一段时间了,难道这段时间,你都没发现?”
又闻了一下房间里淡淡的酒味和烟味,眉头皱了起来,“在房子里喝酒抽烟,你干的?”
陆谨言摇头,“这段时间我没回来这里。”
郝煜安明白过来,又多看了他几眼。
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留下一瓶酒精,“她现在烧的厉害,再继续烧下去有可能烧傻,你用酒精帮她擦擦颈部、胸部、腋下、四肢、手心、脚心。”
陆谨言点头,“我让刘妈给你收拾客房,吃了饭你今晚先暂时住在这里。”
郝煜安点头,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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