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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会消散在过去中的

作者:明月正月半 返回目录

“咳咳!老王你就制止一下吧,这里人多,咳咳!”云溪对于这个同事真的是“欲语泪先流”了,突然在众人面前掏出一只种花来,然后快乐地抽起来,就像吃到快乐事喝到快乐水的阿宅一样的神情。


而在座的各位要么像加菲这种好学生不会这么社会早早学会吸烟,也有像张不凡一样根本不喜欢吸烟,当然也有像韩碧英一样作为人民的公仆怎么能吸烟?


这里几乎全部都捂鼻了,不过有一个人最特别,那就是周培兴了。只见他就像条死狗一样瘫在位置上,默默看着老王吸烟。


“真是的……”老王吧唧吧唧了嘴,用舌头把嘴唇上的余烟都舔舐完,丝毫看不出任何愧疚之情倒是可以看出一副可惜的模样,还挺不服气将往地上的烟头看了几眼,“对不起啊!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禁烟了,真是应该直接立块标牌在这里……”


与加菲他们面露愠色不同,张不凡毫无波澜。你可以用你的小脑好好想一下吧,这种“人才”怎么会在警局里呆二十年之久?


所谓怪异的事实就会隐藏在人们习以为常的日常之中。通常人们依据判断事物的方法叫做经验方法,也可以叫做惯性思维。


这种思维方式可以解决生活中的大部分问题,但毫无疑问这个是个没有任何创造力的,而且很容易被人利用,很容易出问题的。


因为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思维方式,那么砖家叫兽的研究结果也就是针对这些人的。而就像商品一样,大众货基本上都是不贵的。


话说回来,张不凡在不断思考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如此说?是谁指使你的?


这个时候张不凡脑子里已经有一个人选了,而且这个是在之前旧校舍里出现过的有关部门……


“确认过眼神,我绿上对的人……”熟悉的BGM响起,想必大家都很熟悉这个调调是什么东西。


加菲掏出手机,其实之前已经十分明显了,那个弃肝帝“世界第一的加菲猫”就是加菲本人。


这个的确很神奇,这个叫嚣着“只有弱者才需要报团”吊得不得了的家伙其实就是个最喜欢抱大腿的蹭吃蹭喝的土块。


这个经历就像是你永远都不知道电脑对面的是人还是狗。当然这件事张不凡并不知道,要不然就要好好考虑一下加菲的战斗值了,要知道你可是刚过了一个民兵团的真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喔,喔,我……我知道了!”加菲的表情立马就煞白了,就像是一名京剧演员抹着厚厚的粉底,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跑到张不凡身边,摇了摇张不凡,将他从思考模式中叫醒,附在张不凡耳边说了一些话。只见张不凡的表情也随之而变,说了一句,“对不住了啊,我有事先走了……”然后就很激动地跑了,甚至刚刚起步的时候一个踉跄,还差点摔一跤。


这个让杜汶泽感到惊奇,在他的印象中就算活生生拆了自己的手,张不凡都可以下得去手,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容的狠人。究竟是什么可以造成这种情况发生?


但他的疑惑也没有持续多久,加菲也跑到他的身边说了答案了,“社长……中子弹了……现在就在医院里面……”杜汶泽的瞳孔也随之而放大,心跳竟然也加快了许多。


空间与时间是无用的意义,而这个空间里的世界又是无用中的无用,是为坐标轴上虚数的附加,在真实的坐标轴里找不到相应的坐标位。


这里是寂寞时间的尽头,也是浮华世界里的终焉,是流溢着奇异光芒内的夹缝。


如同张不凡现在每晚的梦境一样,这里也有一个人在没有参照物的无尽无穷无限空白里游荡,那是一个女子,一个身着白色宫服的女子。


不过她比张不凡处境好多了,至少人家有套房,有个宫殿可以居住遮挡,而且有衣服穿。如果你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个宫殿的墙壁正在化为乌有,发出细小的丝丝声音。


她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时间流逝对于她而言如同夏日泡沫,像梦一样消散于天际。她已经忘了许多事情,比如她的名字,她为何在这里,她的人生在此之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这些对于常人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都已经埋葬在那些不知怎么度过的过去之梦中。她现在只记得一个名词:太一,但不知为何每每自己谈论这个的时候,自己总会觉得似乎那里在痛,呼吸也有些困难,要许久才可以缓过来。


但即使那么难受,她依旧没有放弃这个太一,甚至在自己的手臂大腿上用刀刻上,以防自己在那个遥远的未来将这个词也给遗忘了。


她知道自己的梦境越来越长,上一次醒来的时候这个宫殿还有三层,现在只有一间房间了!而她依稀记得自己上上次醒来的时候,这宫殿也就少了一间房间而已。


她似乎在梦境里有着另一份人生,使得自己愿意留在那里。也许就是这里太过于荒凉了,自己就因此才会有这种梦,哪怕就算是清醒了,意识到这里是梦,也不愿意真正醒过来……可为什么自己还会醒?为什么要让我苦苦活在在这个空间里?


她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犯人,在这里接受放逐之苦,承受真正的无期徒刑。她不知道宫殿破灭之后,自己会怎么样?她觉得这个问题对于一个什么都失忆的人来说太过于苛求了!


她也不希望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既然过去的自己愿意舍去自己的名字,那么她觉得自己的名字对于自己来说无关紧要,是可有可无之物,她也因此不做强求。


但她只想明白这个太一究竟值得是什么?是什么要自己那么受极肝肠寸断之苦,还不愿失去这个名字。


她只从这具身体里发现一个觉悟,哪怕魂归九重天,她势要将其发现,就此她才会在这里受尽无聊之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