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满脑门的冷汗，心中想起了电视里的新闻，说张牧是安排明天晚上八点，集体召见所有记者和企业家的……
他犹豫着这件事情要不要说出来。
但是仔细一想，张牧说的是召见其他的企业家。三建司董事长又不在其中，华夏前三，第三的建筑集团。这可不在其中啊。
第三建筑集团，这可是巨头。应该不在其中。想来，张牧应该会特事特办。
犹豫了半晌，秘书没有说出这件事来扫熊董事长的兴。
‘刷刷刷’再次记录了下来。
熊董事长靠在座椅上继续说：
“第三件事，通知九州集团董事长张牧，让他安排一下，为我企业的公司高管，以及技术员工进入他的工地上学习一些技术。告诉他，如果以后想要和我三建司求合作，那就敞开家门让我的人进去学习。不得有误，不得藏私。”
“并且我公司的高管以及技术员工，要观看和查阅他公司的数据，以及港珠澳大桥桥的具体图纸。如果必要，不得禁止我公司的员工拍照！”
“是！”
秘书连忙记录了下来这三件事情。
这就是大公司大企业的骄傲和自信。
吩咐完这三件事之后，熊董事长闭上了眼睛：“好了，去办吧。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叫醒我，我要休息一下。”
“是，熊董。”
秘书默默的收好了笔记本，然后让轿车停了下来。下车，换上另一辆不打扰熊董的汽车坐进去。这才拿出电话给从特殊渠道获得的张牧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秘书仔细端详着笔记本上边的内容，有些紧张的等待了起来。
片刻后，电话接通：“喂？我是张牧，现在很忙，你是谁？请长话短说。”
秘书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骂张牧的无礼，沉吟了片刻说道：“我是华夏三建司的董事长秘书刘凯。现在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嘭’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嘟嘟嘟’响起了一阵阵忙音。
秘书刘凯愕然的看了一眼被挂断的手机界面，满脸茫然。
不可思议！
他，挂了？
他竟敢挂断我的电话？
我不是已经自报家门了么？我不是已经说了，我是三建司的董事长秘书了么！
他……他竟然好大的胆子啊他。他竟敢挂断来自三建司董事长秘书的电话？
秘书刘凯不信邪了。
他觉得，张牧应该是不敢挂断自己电话的；自己已经自报来路了，他难道想得罪同行业里的巨头么？
应该是信号断了。或者是张牧按错了吧？
想到这里，刘凯又有些怒火的拨打了过去。
‘嘟——嘟——嘟’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刘凯咬着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一接通就要斥责！
片刻后，电话再次被接通了起来。
还没有等到刘凯说话，电话对面就传来了张牧冰冷的声音：
“有完没完？”
有完没完？
你这叫个什么话！
刘凯暴怒：“你是不是张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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