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省叹口气：“本来这几天是要一直开会讨论你说的那个雾都项目的。但是这些人一来，省政厅哪还有时间，哪还有心思去开会啊。忙上忙下，全都为这些人服务去了。你说……这些人都是各个国家的巨鳄，资本寡头。他们来东省，其实又不可能在东省投资或者开发。他们只是想来见你，东省没好处不说，反而要为了维护他们的安全这些东西，平白无故的消费出去一大笔钱。”
“你要不抽个时间赶紧回来，和他们见完面之后让他们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好不好？这留在东省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给我东省政厅带来了极大的压力。我们本来人手不够，资金也匮乏，还要匀出来一部分给这些外国佬去用。专门在招待外宾这一项目里专门有个开支标准。你说我东省亏不亏啊。”
赵省也是有些气愤的。
要是放在往常，东省这地方来这么一帮大佬，赵省估计乐的合不拢嘴。毕竟这是打广告啊。
这是在国际上给东省提高知名度啊。
但是现在，用得着么？
东省用得着外国佬给它打知名度么？不需要。
一个九州集团发扬地——足以！
雪中送炭的机会这些大佬没赶上。这锦上添花的时候，反而不需要了。
张牧不由得也有些哭笑，觉得这些大佬也很为难啊，那么大的牌面走到东省，居然被这样的嫌弃。
“恩……赵省，我现在回不去。我知道他们来东省是什么目的，我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赵省打断道：“我也知道。这些事儿虽然我不是行业内的，但也心知肚明。不就是冲着九州重工来的嘛。”
“对。”
张牧一边点头，一边接来郑婷婷递来的一杯早茶。
‘呼’吹了吹茶叶沫，张牧说：
“这样吧，我现在通知九州重工集团的董事长去一趟东省政厅，会见一下这些人。会见完事儿之后让他们赶紧走，或者来煤城也行。或者去京城也可以。”
“别了。”
赵省苦笑一声：“照我说来，这些人也就是矫情。我之前也引荐过，想把他们推荐到广市的九州重工集团去……但是我不知道外国人是不是好面子，他们非要说，这一次来只是仰慕张总您的才华，想要亲自见一见张总。不是为了谈生意来的。”
“这不是扯淡嘛？不是谈生意来的，不是谈合作来的，用得着带律师团队么？用得着带董事会高层么？用得着带上谈判团队以及会计团队么？这特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外国人不是挺大胆直白的么？这怎么都还喘上了？”
张牧也有些无语。
这些大佬，口嫌体正直。
也许……是因为九州集团没有什么底蕴，是一个年轻的企业。而他们都自诩老牌大型企业，老牌集团，老牌财阀。
所以是不愿意向自己这个小年轻低头的。或许是害怕被别人笑话？
但是他们确实又很需要与九州重工的合作。
忽然，张牧想到了一个可能。
股票！
对了，股票！
他们是为了股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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