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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变相调戏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一个旋转,舞女忽然舞到那掌管关禁的小胡子官员面前,迷离妖娆的眼神如电般直射向他,随着腰部的扭动,晶莹无骨的手臂如蛇般勾上了他的肩。


那小胡子立即骨软如酥,目如炬炭,直勾勾痴盯舞女,喉结急促下上抖动,完全是一幅恨不得将此女就地正法急色之态。


伸手要狎抱,谁知那舞女咯咯一笑,便又如游鱼滑开,绕过他的后背,从左侧勾魂地撩上他的脸颊。


这回小胡子学乖了,不再贸然伸爪,待等时机来个骤然偷袭,果然舞女舞动着又绕到他右侧时他猛然狎抱住她,一把扯掉了她脸上的面纱。


雪肤花貌,明媚如珠,端得是风情可人之姿。


元昊不失时机地哈哈大笑,“张大人,我这舞娘看来对您是情有独钟了,**一刻值千金,张大人可不能坐失良机啊!香玉,张大人醉了,脚软无力,还不快快扶了他去!”


“是!”娇糯一声应,暖玉温香挨了上来,小胡子怎能不缴械投降,恍醉三分,迫不及待随了香玉厢房而去。


有人开了先例,早已耐至不住的宾客纷纷也搂歌姬去包厢风流快活去了,一时间酒宴阑珊快至尾声。


“李修!”元昊醉意慵懒叫了一声。


“公子有何吩咐!”


元昊凑近李修耳边,“估计那丫头该得手了,你去门外接应下!”


幽黑的床底下,一双明亮如月的眸子忽闪着,里面尽是愤恨和烦躁的神色。


“可恶的大色狼,身边那么多能人不找他们偷去,非得逼着我偷,呜呜……这床底下又暗又脏又气闷,什么时候那小胡子才来啊!”蓝霁儿正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突听零星的低低亵语狎笑,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来了!蓝霁儿一缩脖子,如小乌龟般爬退几步,将自己藏得更隐蔽些。


“嗤嗤……,小心心,你是我这辈子见到的最能撩人男人**的女人,我……”一个男人醉酒的急色之声,门开了,蓝霁儿看到了一男一女两双靴鞋。


“大人!”娇滴滴似能糯出水来的呼声,充满了撩人的蛊惑,听在蓝霁儿耳中汗毛孔直竖。


床咯吱一往下一沉,一对热欲男女滚到了绣床。


蓝霁儿心咚咚得跳如敲鼓,脸色红如煮透的虾米,有一股燥热之气忽然横冲在胸膛,清纯如水的蓝霁儿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听闻到男人与女人闺秘之戏,当真是活色生香地给她上了一台人生大课。


努力抑制住全身因极致的羞赧带来的轻颤,她用最快的速度捡起了地上一件男人的内衣,将一个黄颜色的丝囊抠到手。


抓着那丝囊,蓝霁儿小心翼翼地爬出床底,迅速靠近窗台,待要翻身跳出早就打开的窗户,正在这时,一只男人的手伸向了她,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李修,不禁轻嘘吐气息,将丝囊扔给了他。


李修接过丝囊飞快掏出大印,沾了印泥狠狠在一公文上盖上一印,然后将大印放回丝囊,丢给正要跳出来的蓝霁儿,示意她返回原处。


蓝霁儿横眉怒目瞪了他一眼,却也无法,只得拿了丝囊重新蛇形爬进床


底,再次忍受那不堪入目让人耳热心跳的声音,将丝囊放归了原处。


“砰!”散宴后只剩元昊一人在那独斟独饮的厢房门被踢开了,蓝霁儿旋风一般冲进来,抱住一个茶壶,对这茶壶嘴就是一阵牛饮。


元昊眯眼瞧她,见她红潮犹遗,嘴角不禁抽动,眸光俱是了然一切的亵笑。


起身走来,挨着她坐下,眉目扬动,声线低醇魅撩,“小篮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蓝霁儿看向他,咬牙切齿道。


“故意什么?”元昊故作不解,挑眉道。


“你明知还故问,可恶至极!”蓝霁儿一翻白眼,狠狠骂道。


元昊嗤的一声笑了,“女子十三葵水便至就能生养,而你如今十六尚一副不识人道之相,我让你去见识一下,学会侍候你未来夫君,你应该感激才是,怎么怪罪起我来了!”


“呸,呸,呸!”蓝霁儿羞红了脸,连啐了他几口,“无耻!”


“我怎无耻了?”眸光忽然深沉,元昊一伸手搂上了蓝霁儿的腰肢,用力一扯间,娇小玲珑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中。


飞快而轻盈地在她面颊上啄了一下,吃吃笑道:“可是这样的无耻!”


“混蛋!”蓝霁儿举起茶壶,想也未想便砸了上去,元昊头一偏,茶壶落空,啪然碎地。


“公子什么事?”李修闻声闯入,见到如此暧昧一幕,立即尴尬退出。


蓝霁儿趁机跳离元昊怀抱,拼命地起手揉搓被他亲过的面颊肌肤,大有狠搓下一层皮才罢休之势。


这举动无疑惹得元昊哈哈大笑。


繁星点点,风清月白。


信阳王府在绰约的灯火中映落了满院的繁华。


后花园中树阴摇曳,假山掩映一隅下突然现出了一大一小两个脑袋。


“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走正门进,为什么偷偷摸摸跳后花园进来!”小脑袋很不满意地对大脑袋道。


“从正门进,你以为信阳王是你二大爷啊?”大脑袋挖了小脑袋一眼,一扯她的衣襟道,“跟着我哈,要不然迷了路当刺客被抓了我可不管啊!”


“知道啦!”小脑袋嘟起了嘴。


两条黑影沿着墙角的树阴小心翼翼地移动。


蓦地,一阵婉约悱恻的埙声随着夜风飘进了两人的耳中,那埙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在颤怵的声波中,放送无限的幽情。


“月羲哥哥在吹埙呢!”小脑袋停了下来有些痴然道。


“跟上!”大脑袋豪不留情拉上了她。


兜草穿花,曲折回廊,两人来到一座花木掩映,修竹隐绰,四角都悬挂着风铃,在风中叮当作响的精舍窗前。


“进!”四下张望见无人,两人倏然跃入。


室内似只点了一盏宫纱灯,那黄晕的光芒暗淡而阴幻,辉映出一种迷离孤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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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淡淡的,氤氲着的,是杜若的香气,袅袅的,一如寒江的烟雾。


“月羲哥哥不在屋里!”昏暗的灯光映在小脑袋脸上,正是蓝霁儿可人的小脸。


“你呆在这,别乱跑,我去请他进来见你!”元昊轻拍她肩吩咐道。


“知道啦,你自己也小心点,被信阳王抓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在关心我,小篮子!”元昊露齿一笑,晕暗的灯光下洁白的牙齿更显这笑的生动明媚。


“切,你要是被抓了我可也就完啦!”蓝霁儿拱了拱鼻,嗤然道。


“臭篮子,你应承下会死啊!”元昊故作失望地捏她的脸。


“滚!你又动手动脚!”柳眉倒竖,抬腿就是一脚。


元昊吃笑着就地一个翻滚,顺势跃出了窗外。


繁华仲夏,明月皎洁,凉风习然。


滢澈莲塘,星辉万点如银,风送袅袅青荷莲香,月羲斜倚一株开得正灿烂的木槿,觑月吹埙,


夜风拂过,木槿枝头轻曳,几瓣粉白的花瓣飘然而落,似即将离去的恋人般留恋却又无奈亲吻着月羲如流苏般怜顺的青丝和玉石明镜般清俊的容颜。


“你来了!”埙声骤停,月羲忽然淡淡道。


“你的耳力不错呀!”树背后转出元昊躲藏的身影。


“拿去,你要的大兹国的地图!”有一物从月羲怀中掏出丢给了元昊。


元昊欣喜地接过那物,在月光下翻看了一下塞入胸前,笑道:“你办事的效率还真不错!”


“多谢殿下夸奖!”


“好说,好说!”


“此地不可久留,殿下请回吧!”


“何必如此过分慎惶,据我所知,今晚信阳王可并不在府中!”元昊乜眼看他。


“殿下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月羲波澜不兴。


“我若这点也不知,这段时间在轩城当真是白混了!”元昊嗤然道着,忽然话锋一转,“哦,对了,我今晚带了个人来见你,她就在你的房间等你!”


“这好像不是殿下的行事风格,我记得您一向是谨慎深谋至极的!”月羲语气有些清冷,话虽未直言指责,却也暗藏其中。


“你一定会想见她的!”元昊嘴角挂上一抹深邃的笑。


“哦,她是谁?”月羲眸光一闪,似有所动。


“你似乎已猜到了!好了,我该走了,护送她出府的任务转交给你了,后会有期!”话音一落,影闪树动间,已失了元昊所在。


一瓣木槿,又倏然飘落,月羲伸手,于是那花瓣便徐落其掌心,低头专注相看,一抹淡若梨花的笑泛起在嘴角。


俯身倾手,采摘了一朵藕花,晶莹粉白,夜珠泣露,煞是可爱,凑鼻轻嗅,莲香清雅,淡淡的一若他此时缥缈如烟雾的情愫。


起身徐步,他向自己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