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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月事折磨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不要管我,呜呜……”蓝霁儿羞涩难当,抽噎着挣扎。


“傻丫头,别动,相信月羲哥哥,来!”月羲柔声说着,一伸手轻轻地将蓝霁儿抱了起来。


“放开我……”这个时候却被男人相抱,这种少女无地自容的羞涩使蓝霁儿依然想挣扎,但那要命的阵痛却已使她四肢绵软,意识涣散,挣扎就如软弱的雨中花。


“不要,会弄脏你的床的……”当背脊接触到温暖柔软舒适的床褥时,蓝霁儿本能心惊,惶急道。


月羲柔绵含笑,竖起食指挡住其口,“傻瓜!”温存一语,若春日暖阳。


“月羲哥哥!”蓝霁儿看着他两泓碧水尽是温柔无限的潋滟,不觉沉溺其间,情不自禁地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


“每次……都很痛的吗?”月羲为她盖上丝被,轻抚她的额发,柔声问道。


“嗯!”蓝霁儿面色绯红轻点其头,不敢看月羲的脸。


“没事的,从前我的二姐也是如此,后来吃了几幅药便好了,药方子我现还记得,明日我替你抓来!”月羲宽慰道。


“真的吃了药会好吗?”蓝霁儿大喜。


“嗯!”月羲含笑肯定点头。


“啊……”,新一轮的绞痛又袭来,且一阵比一阵剧烈,蓝霁儿脸色立即死灰,全身抽搐,冷汗骤然崩出,粒粒如豆。


阵痛远比他想象中的严重,月羲一时间也白了脸,摸了摸她的手脚,发现四肢竟也冰凉。


“来人,来人!”他掩帐跑至门外急呼,一个小婢急应而来。


“速命厨房烧一碗姜枣红糖水,再用热水灌好两个汤婆子,快,快去!”


小婢虽不明白他要这些何用,但不敢违拗,待要退下时又被月羲叫住,“再取两颗云南白药和一壶上好烈酒,要快!”


“是!”从未见月羲面色如此焦灼,小婢领命急去。


月羲忙回牙帐,见蓝霁儿人躺在冷汗里,面无人色,竟已昏厥。


“丫头,丫头!”月羲大急,忙掐其人中,轻拍其脸,急呼。


“月羲……哥哥……我要……死了!”醒来的蓝霁儿,低低泣诉,声音从未有过的幽冷与无助。


“傻丫头,不许胡说!”月羲嗔道。


“公子!”小婢在外叫唤。


月羲忙开门,将他吩咐准备的东西端了进来。


先两个汤婆子用厚厚的棉布包裹好,一个塞在蓝霁儿脚头,一个放枕在蓝霁儿小腹上,然后再将一碗姜枣红糖水用汤勺一勺勺吹冷喂蓝霁儿喝下。


姜枣红糖水温经散寒,再加上汤婆子的热敷驱寒,蓝霁儿终于腹痛减轻不少,气色开始缓和过来了。


“月羲哥哥……”,她的嘴角浮起一个勉强的笑,舔了舔得到滋润的干唇,低低地叫着,氤氲着泪雾的瞳仁望向他,眸光分外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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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小脸憔悴若怜,笑容温凉纤柔,月羲的心脏突然收缩起来,静静凝视她须臾,忽然伸手爱怜地抚上了她令人怜痛的小脸,温柔如水,“好些了吗?”


蓝霁儿轻轻点头,“月羲哥哥,你真好!”她柔柔地道。


月羲温婉一笑,轻拍其颊,“丫头,累了吗,好好睡上一觉吧!”


“我可以睡在这吗?”蓝霁儿脸色一红,咬唇道。


月羲含笑轻颔首。


“那哥哥的床被我睡了,哥哥睡哪?”


月羲微笑不语,拖过几张凳子,拼了起来,然后侧身躺下,道:“我便睡这!”


战鼓雷响,杀声震天。


弩矢及石如雨而下,死伤者蔽地,血流盈堑。


望城下,如蚁似蝗,如虎似狼的敌人,在一位黑马白缨的将军的指挥下依然不怕死地前赴后继地攻城。


城墙上血染战袍的将士们个个虽视死如归,杀气应天,但已伤残大半,剩下也都是强弩之末。


“咚……咚……”震山似地巨响传来,那是敌人用巨木在攻撞城门,陈旧的大门发出声声难以堪负的呻吟,用了不了多久,它就会被撞开了。


“殿下!”一个血染战甲的将军忽然跪在一个如死般苍白绝望的太子脚下急切道,“城门恐怕无法坚守,末将愿保殿下从西门突围!”


“不,我不走!”太子凄凉一笑,摇首缓言。


“殿下!”将军急嘶,“敌人马上攻进城来,此时再不走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住口!”太子勃然大怒,大声厉叱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为太子者若临阵脱逃,即使活命又何以对得起这大郢的黎民!”


“殿下……”,将军痛心疾首地嘶呼。


……


清凉的月光洒进来,泻亮了月羲柔美如花的清颜,清晰地照见了额上那一粒粒暴出的冷汗和辗转痛楚的眉目。


“嗯,嗯……”就在这时,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陡然又传自帐中。


“嗬……”月羲一声低吟,猛地从梦魇中醒来。这才发觉汗湿重衣,他又做了那个蚀心嗜骨的可怕的梦。


“丫头!”月羲翻身坐起,急掀牙帐,见被中的蓝霁儿如球般蜷紧一团,浑身打着颤,伸手一摸,冷汗已透湿内衣。


“丫头,又痛了吗?”俯身枕起她的头,见她泪流如柱,面色重又惨白如死,“哥哥……,痛……,冷……”无助乞怜的眼神让人心中揪痛。


月羲轻叹一声,放下她,起身急忙取过一壶酒,倒出些许于酒杯中,将一颗云南白药融于其中,用调羹调匀。


“这是云南白药化酒而成的药,涂于脐下关元穴、气海穴部位,用手摩擦,当有发热感并传至腹内时,疼痛即止。丫头,你相信月羲哥哥吗?”双手捧住她的脸庞,月羲盯着她因痛感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墨黑的眸子里俱是不容抗拒的魅惑。


“嗯……”蓝霁儿已痛如蚀骨,根本未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哥哥要救她,她自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痛得迷迷糊糊中,她忽觉脐下三分处有温暖的掌心相抵,随着缓缓推拿揉搓下,有热量骤生,向下腹涌去,一波一波,似若潮水,疼痛顿时大减,舒暖向四肢百骸而去。


“丫头,乖,睡吧!睡吧!”耳边轻柔的语声似有催眠魔效,蓝霁儿睁了几睁只觉眼皮沉重至极,意识也开始一点一点飘向了悠远的亘古,在她最终又沉入梦乡时,似觉额上有柔软的唇瓣滑过,清若莲香……


“出来!”窗外墨色浓郁,有一声抑制不住的怒喝。


月羲波澜不惊,起身给蓝霁儿掖好被子,放下纱帐,从容开门而出。


月光中有剑如秋水一泓,直抵他的咽喉,冰寒的剑气霜冻了他的肌肤,粒粒起痱。


“王爷,您要杀我!”月羲含笑看着一动不动看着信阳暴怒阴鸷的脸,静静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眼皮底下睡女人!”信阳宝剑一撩,殷红立涌,骤然微眯的眸子森冷如刀。


“王爷,月羲可是正常的男人呢!”月羲挑眉,清冷冷笑道。


“啪!”信阳骤然面目狰狞,劈手给了月羲一记耳光。


如玉的脸颊顿时五指红印宛然,齿血蜿蜒而下。


然而月羲笑靥更加明媚,璀璨一如夏花,“王爷,羲只不过睡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杀我,当真令月羲心寒呐!”


“心寒?”信阳嗤然笑了,突然扔了剑,上前一把捏住月羲的下巴,捏得那样狠,月羲再竭力忍受,也痛得面色发白,“原来你还有心,嘿嘿……?”他脸上聚笑,眸子却森寒如冰雪。


“你连公主都不要,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入了你的法眼,我倒真想看看!”他忽然眯眼吃吃笑了起来,骤然松开月羲,砰然推开门。


谁知人影一闪间,月羲已挡在了他的面前。


“若还想要她的命,你最好闪开!”信阳冷冷道,脸色铁青。


月羲静静地站着,似一汪秋水,平静得不起任何波澜,月光流照他的脸上,宛如冰盘银瓷。


信阳怒极反而不动,就也这么看向他,于是世界静寂得压抑。


“月羲哥哥!”突听得牙帐内一声呓语,骤然打破这份压抑。


月羲脸色一变,就在这时,信阳王暴起,猛然揭开了帐子。


苍白着一张清纯可人的小脸,发丝凌乱覆额,楚楚堪怜。


信阳突然笑了,笑得极其诡异妖媚,“我明白你为什么看上她了,像极了一朵晨曦露下清纯无暇的小花……”


“我明日便送她走!”月羲忽然挡身在前抱住了信阳,信阳手一松,纱帐归位,反客为主,他狠狠攫住了月羲的下巴,泄愤地吻咬他,直到舌尖有淡淡的血腥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