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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逼做人质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刚换过药的月羲因为疼痛,肌肤上有一层细密的冷汗。


“为什么要救我?”手掌顺着秀美的脖子插进他厚密如墨的发丝里,信阳的眸光深沉而幽邃,低哑着问道。


“月羲只知道王爷死了月羲要的东西就要付之东流了!”月羲唇角是一抹淡若梨的笑意,神情却清冷如溪。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信阳的脸瞬间冰寒。


“要不王爷认为是什么呢?”月羲诮笑,反问道。


“我若根本不允你你所要的你会离开我吗?”


“王爷知道这个答案何必再来求证!”月羲眸瞳如浸冰水,汪汪地润泽,静静地回答道。


“你……”信阳咬牙,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脸色阴戾地怕人,“我真想杀了你!”


“那么王爷请便!”月羲淡淡地道着,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


总算信阳还有怜惜之情,在热浪滔天的**下顾惜了月羲的身体,在关键的时刻居然放开了他。


“我要圈你一辈子,你别想离开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信阳喘息着狠声道。


“那得看王爷的手段如何了?”月羲用手背一抹唇上的血迹,笑地没心没肺。


信阳冷哼一声,起身。


“王爷打算怎么处置元昊?”


“本王自由安排!”信阳整理衣衫的皱褶,冷冷道。


言毕一拂广袖,大步流星而去。


元昊**上身,被锁在十字架上。面前是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炙烤地他汗如雨下。


“松绑!”信阳命令。


“是!”手下立即上前将元昊放下。


“赐坐!”信阳手一抬,朗声道。


总等着是一顿刑法,谁知信阳不但给他松绑还赐坐,元昊颇感意外,但他不露声色,毫不客气地大刺刺地坐下。


“属下无知,怠慢了三皇子了,还请恕罪!”信阳极有风范地笑道。


心如被人骤捅一刀,元昊暗自猛地一颤,但随即嗤然笑道:“王爷,你说的话元某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那本王再说一遍好了,你是望夏国的三皇子耶律光,这遍可清楚了?”


“哈哈……”元昊忽然仰天大笑,“王爷说话可得有凭据的!”


“自然有凭据!”信阳洒笑,朝王良一使眼色,王良会意,跨前几步,用力将手中的画轴一抖,哗然而落,画面清晰立现。


“你可认识这幅画像?”


看得画像,元昊立即心如鼓撞,冷汗骤起两肋,但表面却面不改色,冷笑道:“这幅画倒将元某画得颇为神似,但这又说明得了什么?”


“怎么殿下不认得了?这画乃是望夏国宫廷画师为你所画,上有玉玺之印,如此凿凿铁证,殿下还要强辩吗?”


元昊终于变色,惨


然道:“此画如何会在王爷这?”


“有密信一封在此,你看了便知!”信阳嗤然道着,王良上前,将一封密信交到耶律光手中。


“密信?”耶律光一怔,接过展开,待得看完身子不由得一颤,愤然悲楚作色,“原来是二哥告的密,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无耻,为争夺皇位暗中写密信要王爷杀我!”


“其实本王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昨晚陡接边关传来的这份密函,正好就解了我的惑。说实话,耶律德在密函中所开给本王的条件是颇为诱人的,不仅派人送来大量金银珠宝,而且允诺将来他登得大宝愿附属于大兹国,岁岁朝贡!”


“卖国求荣,无耻之尤,丢我耶律祖先的脸!王爷当真信他的允诺?”耶律光厉骂。


“本王岂是三岁孩童,自然明白这只是他想除掉皇位竞争对手的欺骗手段罢了!”信阳道,“看来这耶律德对你毒得很啊!不过也难怪,望夏国三个王子中大王子耶律治久病懦弱,二王子耶律德胸无大才却惯施权术,只有你耶律光雄韬伟略,众望所归,他自然恨不得你死!”


“那请王爷给我痛快吧!”身份已暴露,且望夏国与大兹国一向交恶,虽无大战,却时有摩擦,自己潜入轩城意欲何为那是昭然若揭的,现在被抓自然是死路一条。


“本王不会杀你,而且本王还要放了你!”信阳骤出惊语。


“嘿!”耶律光冷笑,“放我?王爷,你不杀我而放我你会后悔的!”


“哦?”信阳睥睨,一挑剑眉,傲然笑道:“你可是想说本王若不杀你,有朝一日你定然会与本王战场相见,杀本王个片甲不留?呵呵,耶律光,告诉你,本王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我喜欢在战场上光明正大的与人较量,那才是一个男人的本色!”


耶律光一怔,咀嚼着这句话,心头不禁大生豪情,咬牙道:“好,有朝一日你我若在战场相见,我一定会赢你的!”


“不错,这才是铮铮男儿,我喜欢你这样的对手!”信阳双眸放着光彩,颇为兴奋,“但本王好不容易抓到你可不会这么白白放了你!”


“你待怎样?”是为不杀,必有所图,耶律光已有准备。


果然信阳吃吃笑着一字一字道:“本王要拿你作人质换望夏国良马万匹!”


众所周知,大兹国打造精良武器坚硬铠甲之术高超,而望夏国盛产良驹宝马,两者都是提高军事力量的上乘军资,这也就是耶律光为何要花大力气走私一车军资——精良刀剑铠甲的原因了。


“你休想!”耶律光大怒。


“哈哈……”信阳昂然大笑,起身,“王良,美酒好女好生伺候着耶律殿下,不得有半点怠慢!”


“是!”


红莲碧水,鸳鸯荷田。


蓝霁儿兜了一衣兜的石子,百无聊赖地一粒一粒丢进池里,看那池面的涟漪化开了又收拢,一如她的心静了又乱,乱了又静。


自来王府,锦衣玉食,日子倒过得逍遥自在。只是有件烦心事,就是自月羲哥哥受伤回来后,信阳总是赖在月羲哥哥的房中,害得她想去探望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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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奇了怪了,信阳这样一个残忍又冷酷的家伙居然对月羲哥哥如此的好,而月羲哥哥也是,竟肯为他挡刀,亲兄弟也没有他们如此情谊。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有点诡异泛起心头,蓝霁儿感觉心底有点嗖嗖地凉。


就在这时,“扑楞楞”一声,有一只大鸟忽然从天飞过,惊动地蓝霁儿抬头看时,那只大鸟陡然一个折翅,一头栽进了河里,扑棱着翅膀挣扎。


怎么来了一只呆大鸟,这么个荷花池也飞不过?


蓝霁儿好奇间,见那只大鸟似是十分痛苦地在水中挣扎起飞,却再也起不来,眼看要淹没了,来不及多想,蓝霁儿如鱼般跃下河,将那只大鸟救上了岸。


那鸟体态雄伟,全身体羽主要为白色,背部和翅膀上具有褐色斑点,是只非常漂亮的中型猛禽。


蓝霁儿认得这种鸟,是帝王用于狩猎的猎鹰,名唤海东青,颇为珍贵。


但此时的这只海东青虽还在蓝霁儿手中挣扎,但已没了平日里凶猛,蓝霁儿这才发现它的翅膀受伤了,湿黏黏的都是血迹。


怜惜之心油然而起,蓝霁儿急忙抱着它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翻出最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给它敷上,用最干净的白绫给它细细地扎上,然后去了趟厨房要了点骨肉杂碎,喂给它吃。


起初,海东青对她颇有敌意,死不肯张嘴吃,蓝霁儿耐着性子,向它不停地表示着友好,终于海东青开了口,一点一点吃光了那些杂碎。


从此以后,蓝霁儿的生活有了新的寄托,不仅对受伤的海东青细心呵护,珍爱如宝,还时常抱着它一起坐着看风景,同它说一些不关风月的话语。而海东青对这位新主人也颇为满意,十分亲近于她。


第五天的时候,海东青的伤基本愈全了,蓝霁儿决定带着它出去放飞一下,看看它伤后恢复得怎么样。


肩扛海东青,蓝霁儿一路小跑,来到后花园。一口气爬到最高的假山石上,将海东青抱在手中,亲昵地抚摸了几下它的头,宽慰道:“小青,别怕,我们来试飞下!”


双手奋力将海东青朝天空一抛,扑啦啦,海东青展翅翱翔,云飞冲天。


“啊……飞起来了,好高啊,小青,好样的!”蓝霁儿大悦,拍着手跳喊。


“嘘……”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清啸响彻云霄,那正高飞的海东清陡听得这一声清啸,突然折身,一个漂亮的滑翔,落在了园中一个男人的臂膀上。


那男人半身掩映在花木中,隐隐绰绰能看到其蟒袍冠带,颇为风流的气韵。


“饕餮,小东西,这几天去哪了,害本王好生牵挂,嗯……”男人伸手逗弄着海东青,神情很是喜昵。


听到这个声音,蓝霁儿头皮立即发麻,这恶魔般的声音不是信阳王是谁?


迅速地爬下假山,她准备溜之大吉。


“谁在那,站住!”哪知信阳王偏就听见了,跨身出得掩映的花木,眸光如电,厉喝道。


蓝霁儿心神一颤,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好磨磨蹭蹭地低着头从假山背后转出。